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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FI及社會責任投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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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FI 是「 民間財政倡議 ( Private Finance Initiative )」的簡稱,係進行「 社會責任投資 ( Social Responsibility Investment, SRI )」時之必要工具。 政治乃「 政府為人民服務之事 」,可惜民主社會的政府已經窮於應付日常事務,規劃未來的服務項目則顯得無能為力 — 此即民間 PFI 著力之處 — 經由民間主動的力量服務他人( People through voluntary service to others ),替政府解決問題,同時維持社會的經濟活力。 台灣在 1980 年即面臨產業轉型的問題 — 這些出現的問題並不是單靠政府力量所能解決的,而是需要民間有識之士主動去回應 — 因為唯有民間主動的力量才得以解決社會問題,也就是民間才具有「 回應社會問題的能力 」 — 因此稱為「 社會責任投資 ( SRI )」;由於社會由「 人民、企業、政府 」組成,政府並非生財單位,所以進行社會責任投資就必須提出「 PFI-- 民間財政倡議 」,期望進行的過程中能「 為人民創造工作機會、為企業帶來訂單 」,進而充裕政府財政,達到富裕台灣的目的。 全球的舊市場在 1980 年已達飽和狀態,台灣民間有識之士在 1979 年即與美國的研發團隊發展出「 衛星接收器和有線電視 」相關產品,以備台灣產業升級之需;可惜,永遠慢民間一步的政府搞不清楚狀況,造成企業在 1981 年一窩蜂投入生產「 冷風扇 」及「 隨身聽 」,與大批生產「 魔術方塊 」工廠的下場皆是血本無歸。 同時,所謂的「 台灣民主浪潮 」興起,在台的外商開始關廠外移;在台灣奮鬥的中小企業在這段期間挖空心思開發新產品,有一批人則把電子技術用於發展「 電動玩具 」產品,跟不上腳步的政府不但未予以輔導,更冠以「 賭博性 」三個字,動用公權力掃蕩,導致又產生了一批血本無歸的烈士。台灣的民主浪潮越來越高漲,落跑的外商越來越多。一家生產人偶玩具的美商關廠之前謂:「 台灣的民主化及國民所得已高達三千美元,已經沒有投資的價值了 ---- 」 外商自 1960 年代來台灣,主要是為了廉價勞力,只是沒想到台灣還有他們不了解的「 民間科技力 」,供應他們物美價廉交期短的零組件,讓他們在台灣活了二十年 — 更有從籍籍無名到 NYSE 股票上市的例子。這些外商

郭立昌論國際移動能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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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際移動能力( Glomobile Ability )是台灣經濟在 1970 年代起飛的關鍵成功因素之一,這是公部門正確的行動、民間力量銜接所建立的典範。 國際移動能力需要先釐清其定義,更需要達成目的之載體及媒介物。如果定義「 會說第二或第三種語言 」就具有國際移動能力,那可能無法達成目的;因為目的若是在於「 發展經濟 」,語言能力只是順暢了溝通的管道,並不能改變現實的經濟情勢。日前觀看一部名為《 Burning 》的電影,劇中女主角阿美說要到非洲,即使她能夠與肯亞人溝通,但是她回到首爾仍然是無法改變其困窘的生活環境;所以,達成「 目的 」的載體及媒介物才是最重要的元素。 舉個實例來說:阿峰小學畢業後即出外打拼,到台北當飯店服務生十幾年之後,手上有了一些積蓄,決定回到南部家鄉創業,他找上了被稱為「 董事長製造機 」的阿昌;阿昌拿了幾樣電子零件教他怎麼做及賣給誰,阿峰真的下苦功努力地經營這幾樣電子零件。幾年之後,阿昌與官員在德國慕尼黑電子展裡看見阿峰也來參展,發現阿峰除了只會講台語之外,其他語言仍一竅不通,但是卻懂得善用週邊資源,把他如數家珍的產品經由翻譯賣進歐盟市場,證明不懂外文也具有國際移動能力,因為阿峰有很強的核心能力 — 就是深知自己的產品及市場定位。 從實例中看出,政府(公部門)有合宜的政策及作為 — 形成載體及媒介物,民間人士(阿峰)利用這些工具,帶著他的心血結晶(產品)跟著參展團到了歐洲電子產品大展中擺設一個小攤,物美價廉的產品吸引了來自歐洲各國的買主,於是阿峰從台灣南部一個偏僻的小工廠,把他的觸鬚延伸至歐洲十幾個國家 (市場)。阿峰不但改變了他的生活模式,且提升其社會地位 — 「 王董 」之聲不絕於耳,與阿美的窘境截然不同。 台灣的公部門自 1953 年起,開始認真思考發展經濟的問題,產生漣漪效應,終於創造了所謂的經濟奇蹟。從《 科技產業對台灣政經之影響 》(郭定, 2016 )這部論文裡,析探台灣政經發展史的過程中看出,台灣經濟史應從 1949 年國府遷台開始算起,短短一年內大量湧入的人口考驗著執政當局的能力 — 其一方面要鞏固邊防、同時要穩定民心,所以祭出「 白色恐怖 」的血滴子,導致阿坤的事業因匪諜案而嘎然中止,也注定其兒子阿昌的命運與台灣經濟史糾纏不清;因為阿昌出生的 1953 年,國府啟動了「 經建計畫 」,執政當局除